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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第一百零五章(2 / 2)


白骨的行动被阻拦了一瞬,头骨扭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回过头来恶毒地盯着房梁上?的沈秋庭瞧。

沈秋庭察觉到不妙,往旁边躲了躲,想要躲开白骨的“视线”。

白骨忽然伸出手,做了一个切断的手势。

随着它的手势,沈秋庭身边的房梁毫无预兆地断掉了一截。

沈秋庭骂了一声,立刻往旁边躲了一下。

随着他的动作,房顶上?被他的身形挡得严严实实的孔洞露了出来。

孔洞之上?的遮挡物像是忽然移开了,昏黄的烛光透过碗口大的洞照了过来。

随着烛光的出现,厅堂内的阴沉氛围好像瞬间淡了不少。

白骨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瑟缩着悄悄躲到了阴影处。

沈秋庭这才发现,头顶上?的孔洞好像正好对着棺材的位置。

如果尸体躺在棺材里……那就是尸体心脏的位置。

他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小白,这?骨头怕上?面的光!”

白观尘几乎在他出声的瞬间就有了动作,抬脚将缩成一团的白骨重新踢到了光下。

白骨完全暴露在光下,发出了痛苦的“咔嚓”声。

它蹲下身来,想要爬出光所在的范围,却已经没有力气了。

紧接着,那具莹润的白骨在两个人面前一寸一寸地化为了飞灰,只留下了一具空荡荡的破败棺材。

上?面传来的浓郁檀香压过了两星花散发出的血腥味,整个厅堂忽然多了几分不合时宜的神圣意味。

满室的两星花忽然开始枯萎,没多久就只剩下了一团枯黄纠缠的茎。

沈秋庭目光动了动,找了一团破布把孔洞塞了起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白观尘顺手接了他一下,看他站稳了才松了手,问道:“怎么突然下来了?”

沈秋庭“啧”了一声:“看方才那个架势,上?面也不一定是什么?好地方。”

白骨虽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上?面那股力量同样也不一定是好东西。

尤其是在那些古怪的光的力量明显强于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

两个人的命都拴在这里,不能赌。

白观尘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没有什么?异议,道:“再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吧。”

白骨已经化成飞灰了,厅堂中安全了不少,只是方才的动荡让整个地面都塌陷得厉害,除了原本棺材所在的地方几乎已经没有可以站立的地方了。

沈秋庭低头看了一眼旁边地面开裂后露出的破洞,微微皱了皱眉。

里面是黑漆漆的一团,模模糊糊有些不太分明的光,看着应该不算太深。

沈秋庭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伸手扯了一下白观尘衣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白观尘明白了他的意思:“师兄想下去?”

沈秋庭点了点头:“既然都塌成这?个样子了,不下去白不下去。”

白观尘点了点头:“好,那就下去。”

沈秋庭偏头看了他一眼,奇道:“我以为你最起码也要?劝我慎重的。”

他性子不够稳重,往日这种突如其来的决定也有过不少,只要白观尘在他旁边,都会适当?劝一两句的——虽然最后往往是被他拖着一块闯祸。

白观尘突然笑了一下,很?认真地说:“没关系,我会一直在师兄身边。”

沈秋庭的心脏被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地蛰了一下,不太好意思地转过了脸:“行了,别浪费时间了,我先下去了。”

两个人都相处这?么?多年了,还跟小年轻似的说这些腻腻歪歪的话,让他这?厚脸皮都有些受不住。

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从上面跳下来并不算高,只是周围的光线有些黯淡。

沈秋庭闭了一会儿眼睛,才勉强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四面是一条长长的青砖走廊,两旁是一个又一个或关或开的小房间,墙壁上?隔了很?远才会挂一盏照明用的油灯。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潮湿气,像是有什么?东西长久泡在水汽中发了霉,闻起来着实算不上?好闻。

白观尘也紧跟着他跳了下来。

沈秋庭观察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危险,便随便指了一个开着门的小房间,问白观尘道:“进去看看?”

白观尘取了一颗夜明珠放进沈秋庭的手中,点了点头。

门是很普通的铁门,像是用的时日有些久了,门上多了一层厚厚的铁锈,稍微一动就落下一地锈色的铁沫。

两个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内是跟门外如出一辙的陈旧,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油灯,地上铺了一地快要?腐烂的潮湿稻草,边边角角还有不少已经没了蜘蛛的破败蜘蛛网飘来荡去。

白观尘不太喜欢眼前的环境,却还是忍耐着走了进来。

沈秋庭见他的模样有些好笑,便推了推他:“不喜欢就先出去,我看完了就出去找你。”

白观尘却摇了摇头,慢慢走到了沈秋庭的身边,道:“没事。”

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他不想跟师兄分开。

沈秋庭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再推他出去,只是叮嘱了一句:“要?是不舒服早些出去。”

白观尘眨了一下眼睛,乖乖点了点头。

沈秋庭又看了一遍周围的布置,忽然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这?布置好像有些眼熟,就像是……地牢?

他才刚想到这里,就听见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得?,刚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地牢就被关起来了。

沈秋庭跟白观尘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这?见鬼的地方到处都是坑,两个人从进来到现在几乎没有消停的时候。

沈秋庭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角落里拎出一张瘸了腿的凳子,打?算直接坐下来。

他还没有坐下去,忽然被白观尘扯住了。

“师兄等?一等?。”

白观尘抿了抿唇,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三下五除二地把凳子擦了个干干净净,还往上?放了一张素净的软垫,才对沈秋庭道:“师兄坐下吧。”

沈秋庭哭笑不得?地重新坐了下来。

谁料白观尘还没有完。

沈秋庭坐在唯一一张干干净净的凳子上?,眼睁睁看着白观尘动手将整个房间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顺便在边边角角都放上了防尘符,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观尘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头看见沈秋庭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白净的脸皮忍不住红了红,不声不响地回来坐到了沈秋庭身边。

沈秋庭却不肯放过他,强行把白观尘的脸掰扯到了自己面前,坏心眼地开始翻他的黑历史:“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冥河结界见面的那一次?我睡着了之后你是不是也跟今天一样去打?扫卫生了?”

白观尘听出他调侃的意思,扭过头不想看他。

沈秋庭却来了劲,继续调侃道:“不是吧,我这?么?一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就躺在那里,你也不知道趁机做点坏事,就只是打扫卫生?”

这?世上?也就他一个人这?么?不要?脸皮直接用闭月羞花形容自己了。

白观尘被他调侃得?面红耳赤,看沈秋庭还想说话,索性直接凑过去堵住了沈秋庭的嘴。

沈秋庭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这?回面红耳赤的换成了他自己。

白观尘脸皮薄,两个人在一起之后都是沈秋庭按着他亲亲抱抱,难得主动一回,才这?个尺度居然就让他有点招架不住了。

两个人红着脸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沈秋庭率先移开了目光,撑着师兄的架子道:“那个……先休息吧,休息好了就想办法把门给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慌乱之下说了些什么?狗屁不通的话,白观尘却认认真真地“嗯”了一声。

沈秋庭自觉身为师兄的威严又回来了些许,终于满意了。

白观尘在旁边看见他红润了些许的唇,目光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匆匆移开了眼神。

两个人的气氛正有些奇怪,旁边忽然传来了一声故作威严的轻咳。

沈秋庭也顾不得?方才的事情了,立刻警戒起来:“什么?人?出来!”

白观尘也抽出了灵剑。

那个声音等了一会儿,见两个倒霉徒弟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来,终于忍不住又出了声:“西边墙上?,有个暗门。”

沈秋庭跟白观尘对视了一眼,拧起眉头,半信半疑地试探道:“前辈究竟是什么?人?”

这?声音听着像是个上?了年纪的男性前辈,因为回声的缘故显得有些失真,不过语气听起来……好像有些耳熟。

莫非是上一次秘境开放时被困在此地的前辈?

沈秋庭还没有想出耳熟的点究竟在哪里,隔壁关着的老头终于忍不住暴躁起来:“我是你们师父!”

沈秋庭吓了一跳,下意识看了白观尘一眼。

白观尘显然也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清虚道君,愣了一下,上?前按照清虚道君所说的打?开了墙上?的暗门。

暗门一被打开,一扇不大的窗户出现在了墙上?。

窗户上隔着铁制的栅栏,两个房间的人并不能互相串门,只能勉勉强强看见彼此的面容。

暗门刚打?开,清虚道君的脸就出现在了窗户上,他先是看了两个徒弟一眼,疑惑道:“你们两个方才在做什么??”

沈秋庭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白观尘没说话,在清虚道君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牵住了沈秋庭的手。

清虚道君狐疑地打量了两个人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终于放过了这?个话题:“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

沈秋庭简单说了一遍两个人到这里的过程,谁料说到一半清虚道君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血书?我在这里关了许久,根本没有写过什么?劳什子的血书。”

沈秋庭跟白观尘对视一眼,皱了皱眉。

他不由得想起了送到裴子均手中的假消息。

林琅想骗他们过来,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沈秋庭思索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先把这?个问题放到了一边,问道:“师父,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一听到这个问题,清虚道君瞬间更加暴躁了:“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沈秋庭生怕他说起来没完没了,立刻打断了老头的唧唧歪歪:“师父,既然一言难尽,不妨一言以蔽之。”

清虚道君沉默了一会儿,憋出一句话:“……林琅那个小白眼狼!”

好了,果然是被林琅关进来的。

沈秋庭又问道:“师父,跟你一起来的那些前辈呢?”

当?时清虚道君是跟几个炼虚期的大能共同过来的,眼下清虚道君单独在这里,其他人的去向自然也需要?问一问。

清虚道君闻言叹了口气,道:“进了秘境之后我们就分开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这?秘境本身的格局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里面充斥着太多超出修真界范畴的力量,哪怕是九州顶尖的修士来了这?里一不小心也会折戟沉沙。

那些跟他一起进来的老伙计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沈秋庭皱了皱眉:“师父,你知不知道林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清虚道君从进秘境以来就一直被关在此处,沈秋庭原本也只是随口问一下,却没想到清虚道君沉吟了一会儿,还真开了口:“你们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那座塔了吧?”

沈秋庭和白观尘都点了点头:“看见了。”

清虚道君纠结良久,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这?座塔是通天塔,也就是从九州飞升上?界的通道。”

这?件事只在他们这些卡在飞升之前的老家伙之间流传,照理来讲不该告诉底下这?些孩子们的。

清虚道君的灵力在四五十年以前就已经足够飞升,却一直没有动静,本来他以为是自己悟性不够,可后来偶然间见了几个老朋友,才发现这种情况不止是他一个人。

不是他们不够飞升的资格,而?是九州飞升上?界的通道出了问题。

飞升通道并不是意味着所有需要?飞升的修士都要来到通道所在的位置才可以飞升,它在本体之外可以在九州的任何一个角落演化出自己的分/身,只要本体没有出现问题,在九州的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修为到了顶的修士都可以被接引飞升。

但一旦通道的本体出了问题,九州之上?的所有修士就都失去了飞升的机会。

九州飞升通道出了问题是件大事,一旦传出去怕是从修真界到魔域都会出现大的动荡,几个人就把这?个消息封死了,只在私下探查。

结果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查到了这?个秘境中。

沈秋庭拧紧了眉,忍不住反驳道:“秘境中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九州飞升上?界的通道?”

秘境归根结底是一个独立于九州之外的小世界,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会跟九州发生交集。如果说九州的飞升通道藏在一个秘境中,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十分荒谬。

更何况,从他们进来白塔之后,就没有感觉到这鬼地方跟飞升有什么?沾边,下十八层地狱的通道还差不多。

“的确是不可能。”清虚道君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中隐约透着几分唏嘘,“所以我们一开始查的方向就存在偏差。后来付出了一些代价……才终于查到了这?里。”

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的修士已经拥有部分类似于神的力量了,在牺牲了几个道友之后,偏差的方向才终于纠正了过来。

清虚道君不想多说这些事情,便接着讲了下去:“这?个秘境的来历我们一开始就猜错了,它不是神界的碎片,而?是九州的碎片。”

当?年魔神灭世一战之后,魔神被剩余的神明联手镇压,为了保证魔神不会再次出现为祸人间,便由剩下的神明做主从九州之上?挖了一块碎片,以自身为祭,用这块碎片将魔神的神魂镇压了起来。

因为这块碎片掺杂了神明的骨血和神力,内部的景致就幻化成了神界的模样。

这?块碎片虽然与当?年神界之景别无二致,但确确实实是从九州之上?挖出来的。

为了镇压魔神的神魂,飞升通道也从中州的某处秘地转移到了这?一处秘境中。这?一处秘境虽然看着与寻常秘境一样只在某些特殊条件下与九州相连接,实际上?却一直都在九州范围之内,只是在用于封印的神力稳固的情况下并不会现于人前。

一直到百年之前,随着神力的消失,原本被隐藏的秘境重新出现在了人前,被九州之上?的修士当?作寻常的秘境进去探索,解开了魔神的封印。

可以说如果不是沈秋庭当机立断用同归于尽的法子再次重创了魔神,九州有很?大的概率会重蹈上?古时期的覆辙。

而?飞升通道能借用一部分上?界的神力,原本是镇压魔神最好的法宝,只是坏就坏在,当?年的神明们忘记了一个规则。

从九州飞升上?界的通道,按照最初的规则,是由某一位神明来看守的。

因为上古时期的神明还剩下一个没有陨落,这?项规则也就一直没有能废止,一直到魔神重新苏醒,按照规则得?到了通道的看守权限。

不知道是因为魔神本身的特殊性,还是林琅自己有了私心,自从林琅得?到了通道的权限之后,从九州飞升上?界的通道就出现了问题,再也没有修士能成功飞升过。

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太久,他们查到的也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勉勉强强将其中的逻辑拼凑了个大概,再多的细节就都不清楚了。

清虚道君原本惦记着这?些事能给他去世多年的大徒弟一个清白,只是这其中的因果无?论哪一件拿出来都是惊世骇俗,便也只能作罢了。

听完前因后果,沈秋庭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概,跃跃欲试道:“是不是魔神死了这?飞升通道就能重新开启了?”

于公于私,他对这个见鬼的魔神都是积怨已久。

清虚道君看他一眼:“你能杀了他?”

沈秋庭舔了舔嘴唇,遗憾地缩了回去:“打?不过。”

清虚道君没忍住,冲着他这?倒霉的大徒弟翻了个白眼。

不过就算这?些前因后果都过了一遍,林琅把他们都骗到这里来的目的依旧没有搞清楚。

林琅就是个单纯的疯子,偏偏这个疯子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就变成了整个世界的灾难。

清虚道君气得?慌,不想继续跟大徒弟耍嘴皮子,目光转向了一向乖巧稳重的二徒弟:“观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白观尘把目光从沈秋庭身上?收了回来,并没有对两个人方才的话做出什么?评判,只是默默转移了话题:“先想办法出去吧。”

清虚道君也跟着把思路转回了眼前的困境中,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我在这里关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出去的法子。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看见个能开的门就敢往里面跑?”

地牢的门虽然看起来破败得?很?,可就算他全力一击也没有办法撼动分毫,他这?两个徒弟过来怕也是只能跟他一样在里面关着。

白观尘想了想,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块似玉非玉、似铁非铁的牌子:“试一试这?个。”

那牌子的正面刻着一个奇奇怪怪的羽人,背面刻着满满当?当?的两星花,透着古怪的灵气与魔气混杂在一起的气息。

沈秋庭一眼就认出了,正面那个奇奇怪怪的羽人跟那个阴魂不散的石雕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白观尘回答道:“棺材里。”

清虚道君在隔壁听得一头雾水:“什么??”

沈秋庭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我们撬了魔神的棺材板。”

虽然那具尸体是不是魔神还有待商榷,但大致来讲是这样的没有错。

解释完,两个人立刻拿着牌子到门口试了试。

牌子上?发出一道细微的红光,紧接着“咔哒”一声轻响,原本紧闭的门就重新打了开来。

沈秋庭眼睛一亮,想起刚才被师弟调戏的事情,顺势凑到白观尘旁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用口型比划道:“干得漂亮。”

白观尘将手中的牌子塞进了他的手里,不声不响地红了脸颊。

听见对面奇奇怪怪的动静,清虚道君再次狐疑:“你们那边是什么?动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种动静他好像听见不止一回了。

沈秋庭偷偷摸摸地捏了捏师弟的手,重新回到了窗口,面上一本正经地糊弄着清虚道君:“哪里,您不是经常说我们有什么?花花肠子您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吗?我们就算真想瞒着您也瞒不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清虚道君:呵,你们就是欺骗我老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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