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姜卓和厉柔都是一惊。
“你是说……”姜卓变了脸色，严肃地问道，“你说真的？你怎么知道？能确定不？”
“要是能确定我不是直接领着她回来认亲了吗？”姜灿翻了个白眼道，“要说线索吧，也有那么一点，但是还没查清楚。至于我是怎么确定的……”
顿了顿，姜灿指指自己的心脏道：“坦白说，直觉。从认识她开始，我就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觉得她特别熟悉特别亲近。”
姜卓皱紧了眉头，姜灿说的这件事，比起他跟庄慕虞作对更让姜卓在乎。
毕竟他找寻那人已经找了多少年了，如今才算是好不容易有点眉目。
沉默了片刻，姜卓叹了口气道：“也是我着急了，能有点进展都算是好的，你也不要太冲动，别吓着人家，有什么不清楚的好生问，别给人家添麻烦。”
厉柔想了想，起身回房间拿了张老照片回来，然后对姜灿道：“给我一张那孩子照片来。”
“我哪会有啊。”姜灿不自在道。
“少来，你既然都发现了异常，怎么可能不保留点证据？”厉柔瞪他一眼道，“赶紧给我，你要没有就上网给我找一张，我比对一下。”
姜灿知道他妈拿定主意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于是只好乖乖交出照片。
他坐在厉柔旁边，看着她手中的老照片道：“你那照片都多少年前的了，还是小时候的，这哪儿看得出来啊？”
“你给我闭嘴，吵得我耳朵疼。”厉柔瞪了他一眼，转头认真看着手里的两张照片。
姜卓也靠过来看着。
他虽然不相信就凭照片对比能看出什么来，但是当看见顾篱落的照片时还是愣了一下。
他之前也听说过顾篱落这人，但一直也没有在意过，即使见到顾篱落的照片和视频，那也是一扫而过，不会特别注意。
但此刻，顾篱落的照片就放在那张老照片旁边，他才第一次注意到顾篱落的长相。
“她就是顾篱落？”姜卓有些惊讶。
“怎么样，长得好看吧？”姜灿骄傲地说，好像是在夸自己一样。
“是好看。”厉柔点头道，“不止好看，而且给人感觉很舒服。”
她左右比对了好一会儿才感慨道：“老公，这回真不怪灿儿做事没谱儿，就我看着，也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像咱家人，你看看这眉毛，这眼睛，还有这气质……”
厉柔话没说完，转头却看见姜卓湿了眼眶。
“老公？”厉柔握住他的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姜卓拿手背胡乱抹了下眼角的湿润，苦笑一声道，“就是好像一瞬间看见她长大成人的样子似的，就觉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