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他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开印钞机,印钱。”
齐衡不想这样做,但目前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开印!
江州。
顶盛总裁办公室。
“笃笃笃”。
“请进。”
云祺天进来了,西装革履,十分正式。
“时总裁,我来求收留。”
好好的沙发不坐,他却要骑在沙发扶手上,坐没坐相。
时然奇怪:“你不是掌管你们自己家的产业吗?怎么跑我这来求收留?我这庙太小,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容的下容的下。”
云祺天满脸愤愤不平:“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求到你门上的,我家的生意被我管理的一团糟,我爸扬言要等他回来打死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被他打死吧?所以这个忙你必须帮,谁让你那么能干呢?”
云祺天说是要拜师学艺,说的很好听,态度却一点都不恭顺。
他理直气壮责怪时然,怪她太能干!
都是同样没毕业休学回来接手家族企业。
凭什么她老练的像是磨练许久,而他却像是愣头青一样。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和时然对比,对云祺天的伤害太大了。
这些天,父母的口头禅,出乎意料的统一:“看看时然,再看看你。”
所以他就撂挑子不干了,直接到盛家上班,学成再回去。
“好吧,你留下。”时然答应。
她从心底里感谢云家。
云祺天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不堪,他故意这样说,只是想找个合适的理由留下。
留下帮时然。
虽然有很多人帮她,但都是长辈,很多事情指使长辈不太好,平辈用着就顺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