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等等……”
话到一半，哈兰德就被古德温开口打断。
“哈兰德少爷，你的意思是说，卡尔曼在燕大实验室的卧底暴露了。”
“然后他便将矛头指向了你？”古德温开口问道。
“没错，就是这样。”
哈兰德点头：
“会不会是其他人暴露的？”古德温继续问道。
其他人？
当然是其他人。
但是具体是谁，哈兰德却并不知道。
燕大实验室有卧底的消息，就只有他和卡尔曼，以及罗斯柴尔德·阿曼知道。
阿曼和卡尔曼肯定不会暴露卧底的身份，那么剩下的最大可能就是他。
哈兰德很想解释，可是一时间还真没法解释。
‘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三个人。’
“我，卡尔曼，已经父亲。”哈兰德沉声道：“从这个角度上来分析，我的可能性的确很大。”
“但是哈兰德少爷并没有背叛家族不是吗？”
“恩，我怎么可能陪伴家族。”
“那么这谁让就简单了。”
“我猜一定是卡尔曼那边出了问题。”古德温笑吟吟的说道。
卡尔曼？
哈兰德想了想，然后又摇摇头。
卧底是卡尔曼的底牌，他怎么可能轻易暴露？
“古德温叔叔，这卧底是卡尔曼的底牌，他不大可能暴露。”
“不不不，哈兰德少爷，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可没说这事儿是卡尔曼主动透露的。”古德温嘴角微扬，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道：“要知道卡尔曼可不止有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不少跟班。”
“这消息虽然不是卡尔曼主动透露出去的，但是谁又能保证，不是他跟班透露的呢？”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