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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曲终散(1 / 2)


朱世祯还没说话张辅臣突然道:

“你是辩机一族的传承者!”

他语气笃定眼睛微亮。

“对。”

空山先生率先应道:

“她是我的学生之后的时间会接受我的指导。”

姚守宁也乖乖点头。

“若是这样……”

张辅臣转头道:

“皇上这一切便并非虚妄了。”他的语气有些兴奋:

“大庆朝竟后继有人了!”

“难怪您至今未婚朝中老臣忧急万分偏偏徐先生却道您的姻缘早就注定之所以还没现怕是时候未到的缘故。”

朱世祯很快也平静了下来他看向姚守宁:

“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是我的错。”

他先是认错接着又苦笑了一声:

“虽说我在此之前并不清楚七百年后我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该逃避自己的责任。”

朱世祯正色道:

“你生我气也是应当的如果是我的家人遭遇到了这样的事我也绝对会将这个害我姐妹的匪徒亲手揪出!”

他年纪虽长但说话、行事却颇坦荡。

将认错的话摆在前头并没有因为事情发生自未来而狡辩、推脱这令得姚守宁对他的印象又挽回了许多。

“可惜我无法控制在你印象中已经发生过的事否则我定会亲自将‘河神’解决了!”他说到这里眼神之中露出冷冽接着又道:

“目前有两个方法可以解决此事。”

姚守宁听他承认解决此事且身上并没有身为大庆开国帝王的傲意反倒态度平和心里不由一松忙就问:

“哪两个方法?”

孙太太等人不敢出声柳并舟虽说觉得有些别扭但事关自己的后代晚辈他仍是回过头也盯着朱世祯看。

张辅臣、张饶之二人也没说话安静的听着姚守宁与朱世祯交流。

“其一事情发生在七百年后对我来说这是一种预知也是一种警示。”

姚守宁听他这样一说点了点头:

“然后呢?”

“对我来说自然便可以做选择。”他淡淡的道。

这样一说姚守宁顿时猜到了他话中的意图:

“你是指——”

“我可以改变这一切。”朱世祯双目与她对望目光深邃:

“你说了我迁都神都葬于地底龙脉所以在几百年后尸身被盗继而受妖邪玷污与你姐姐产生瓜葛令你姐姐身怀有孕引来妖邪使你母亲重伤。”

朱世祯语气平静眼神温和他将姚守宁先前提到的事做了个总结姚守宁迟疑着点头。

她觉得朱世祯说得没错但不知为何心中却隐隐生出警惕觉得他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未必是她想听到的。

“事情发生在七百年后我既然此时得知那么便有改变之法。”

朱世祯不待她细想又说:

“只要此次会议结束我回去之后另迁都城将来改换了葬身之所在永眠之处设下禁制使得你们提到的道士再难接近我此后的事便不会再发生了。”

“不可!”张饶之听闻这话脸色一变接连出声。

“不行!”姚守宁也摇头。

“万万不可!”张辅臣也双手撑桌正欲站起身来。

但他话音一落便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朱世祯一眼——只见这位开国帝王一扫先前给人的严肃之感嘴角微勾眼中露出狡黠之色便有些头痛:

“皇上!”

“你吓我!”姚守宁一见朱世祯脸上的笑意顿时便知道他故意这样说好使自己主动反对继而提出第二个办法罢了。

她听多了开国太祖的传奇故事又曾与阴冷沉默的‘河神’打过数次交道还以为传闻之中的太祖严厉非凡神威天降。

此时见他这副作派不由指责:

“你故意的!”

“我没有。”朱世祯摇头。

“你有。”姚守宁愤愤不平:“你明知改变历史代价太大且事关重大根本不易。”

七百年后的历史已经盖棺定论了姚婉宁腹中的骨肉乃是大庆朝第二代君主此时大家齐聚一堂商议的便是要如何解决这些事情使姚家顺利渡过危机的。

只是姚守宁虽已经明白木已经成舟的道理也打定主意要将姐姐的孩子送回七百年前——但她见到朱世祯的那一刻心中仍难免因为眼前的男人年纪大了姐姐许多且长相并不俊美而失望。

她年纪小城府亦不深所有反应恐怕都已经落入朱世祯眼中此时说这样的话就是让她率先表态接受他这样的‘姐夫’。

姚守宁想明白这一点更不快乐觉得眼前的人狡猾如狐:

“如果历史改变之后几百年的时光里未必会再有成庆年、永安年……张祖祖与我外祖父未必会再出生孙太太的女儿也不一定会是简王妃——”

她说到这里孙太太的神情一动眼中露出亮光。

朱世祯眼含笑意听着少女指责:

“如此一来我跟我姐姐自然也未必会再出现。”

“不错。”他心情颇好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这个应天书局还会在庆丰17年出现吗?”姚守宁双腮染上薄愠问道:

“纵使会出现但没有了我们这些因为历史变而未必会出生的人这场应天书局还会是现在这样吗?如果没有这场书局那么你怎么可能预知700年后的历史呢?如果不知道历史你又如何去改变它呢?”

少女看他老神在在面对自己的指责不怒不气反倒似是有些吃惊一般的道:

“对呀!这是悖论呀!”

“……”张辅臣看朱世祯将少女逗怒不由有些头痛。

“你明知后果却故意这样说!”姚守宁见他这反应心中生出一个念头:莫非太祖想要赖掉这门婚事故意这样说?

如此一想她的表情顿时有些不好看了。

“我没有。”朱世祯摇头。

“你有!”姚守宁笃定道。

“那你说我明知故提的缘由是什么?”他问道。

“你不想承认这门婚事?”她心里想什么嘴上便问出来了。

这一次朱世祯摇头:“不是!”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态度坚决。姚守宁皱了皱眉头倒想起了一件事:

“难道是因为你进屋之时看到我不高兴了?”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朱世祯再问。

“因为你年纪比我姐姐大长相也很普通我姐姐还爱上了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姐夫。”她一时不察被朱世祯将真心话套出。

等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再想捂嘴已经晚了。

不过朱世祯心胸之广自然非一般人所能及的。

他并没有与姚守宁一般计较反倒含笑点头:

“不仅如此我出身也不大好家境贫寒年轻时也不大懂事混迹于街头巷尾之中打斗闹事人们都不大喜欢我。”

正是因为这些经历他看人极准一眼就瞧出姚守宁心中不甘愿之处所以才想先激出她的真心话将她心结解除。

“你可是大人物!”姚守宁看他坦然承认半点儿没有欺负了小姑娘的不好意思神色不由怏怏道:

“怎么也这么小心眼呢?”

“只要是人便有七情六欲的软肋。”朱世祯闻言便笑“我说了我出身不大好年少时也没学好混到一把年岁了二十多时我爹还拿棍打我小心眼又算什么呢。”

他这话便算是变相的承认了姚守宁的指控。

‘噗——’

姚守宁被他这幽默的话逗笑觉得心中不忿一下散了许多。

柳并舟也没想到传闻中英明神武的太祖竟然是这样的人物也有些想笑。

但此时师长在身侧他便唯有强行忍住。

空山先生看着姚守宁笑而不语。

朱世祯哄完了少女才神色一整:

“第一个方法行不通那么我还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姚守宁心中对他的成见在与他对话之后略微散去些许她已经隐隐猜得到朱世祯所说的第二个方法是什么了。

“历史不能逆便唯有顺之。”这位霸气非凡的君主在姚守宁面前散去满身威压温声说道:

“我出身于骊县中阳村中家中父母去世还有三个姐姐如今我三十有三至今未婚。”

他一扫先前的漫不经心:

“我的家人简单活到这把岁数也从未有过感情纠纷身边没有与哪个女人牵扯不清这些年与兄弟们也算打下了一份家业。”朱世祉顿了顿:

“姚二小姐看起来年岁并不大。”

“我十六了。”姚守宁应道。

“二小姐才刚十六想必你姐姐年岁也不大。”他叹了口气眼神逐渐变得柔和:

“我知道从年岁来说我与你姐姐并不般配可如果姚家愿意将她嫁给我我发誓我此生必不负她定会爱她、珍视她的。”

他并没有因为姚守宁提到姐姐已经身怀有孕而生出怠慢之心反倒十分珍而重之的求婚:

“我原本并不相信姻缘天注定但我再入应天书局、与你相遇从你口中得知这样的消息便觉得一切果然是上天早有安排了。”

“你……”姚守宁初时还怕他不肯承认这门婚事此时见他痛快答应又有些迟疑:

“你还未见过我姐姐如何就能肯定这门姻缘是命中注定的?”

她对朱世祯印象最多来自于‘河神’如今虽说与他见面说了几句但对他的防备却已经深入姚守宁心中哪里能依靠这三言两语便能打消的。

“你不信我也正常。”

朱世祯笑了笑眼中带着自信之色:

“不过我的性格我最清楚。”

他背脊挺得笔直纵使坐于末位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妖邪纵使可以亵渎我的尸身却无法抹杀我的魂性如果我不喜欢你的姐姐纵使我受妖邪操控但也绝不会与她亲近使她怀孕。”

所以他必是真心喜欢她、爱她才会与她亲密让她怀孕也才有了如今这一场应天书局这位来自未来的小姨子才会满脸不开心的看着自己。

“我很抱歉我长于你的姐姐许多岁。”他说这话时带着真诚。

那双眼睛笑起来时眼角拉出一条细长的鱼尾显出他真实年纪。

但他纵使不处于风华正茂却有一种成熟稳重的风范使人心悦诚服的魅力。

哪怕不是陆执那样俊美无双的长相却依旧在谈笑间让人移不开眼睛。

“但这不是我的错而且我很庆幸我可以早生于她一些年。”他幽默的道:

“这使我可以扫荡妖邪还人间太平使大庆治下子民不再受妖邪之苦并且我还能攒下一份足以传承后世的家业让我有可以娶妻生子的资本否则以我原本的条件我这一辈子恐怕只有打光棍的命。”

张辅臣露出笑意。

他与太祖相识于微末之时知道他的本性是豪爽不羁只是后来担上国事不得不变得沉稳而已。

而这位开国君主此时极力在向一个年少的孩子推销自己似是深恐被未来的妻妹所抗拒——他甚至都没有见过自己未来的妻子。

但他身上自有魅力定会说服姚守宁让她相信。

“但是我很抱歉我们生于不同的时代。”

朱世祯说到此处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认真的道:

“这使得我很失礼无法亲自向你的父母表达我的诚意让你的姐姐没有办法在家人的面前体面的出嫁只能在梦中完成这场礼仪。”

他起身向姚守宁拱手行礼:

“她在世人眼中未婚先孕让你的家人可能会遭遇麻烦这是我的错不是她和你们的错所以你怨我、不喜欢我我都理解的。”

他大度而又明理成熟且稳重无论说话、处事皆有条理。

朱世祯并没有仗着自己的身份便不可一世也没有因为姚守宁年纪小便糊弄她道歉、认错也很有诚意。

姚守宁突然明白姚婉宁可能会喜欢他的原因。

“……好吧。”她有些不甘愿的应了一声有些烦恼的道:

“但姐姐的婚姻大事我也不敢作主。”

姚婉宁的婚事成为了柳氏心结得知女儿怀孕之后她一病不起。

而姚守宁踏入时空逆流的时机十分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一脚踏入三十三年前的这场应天书局更不知道自己会在书局上遇到来自七百年前的太祖更是与他商议着他跟自己姐姐的婚事。

“婚姻大事本该长辈作主。”

张辅臣也叹息:

“姚二小姐犹豫也是人之常情只可惜……”

他看了朱世祯一眼又看了看空山先生余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但众人都心知肚明他未了之语:应天书局的举办时间不定这一次的机会是千载难逢的若是错过这一次下一次要想再遇又谈何容易?

且应天书局的主题应与人间大事有关此次只是侥幸恰巧姚婉宁与朱世祯的事卷入妖邪之祸里。

朱世祯皱了下眉表情显得有些凝重。

张饶之也觉得有些遗憾叹了口气。

“不可惜啊。”姚守宁有些纳闷的道:

“这里就有能作主的人啊。”

“可是二小姐不是说……”

张辅臣怔了一怔道:“你不敢作主吗?”

“是啊。”姚守宁点头“我不敢作主的原因是我娘脾气很凶若是得知我私自定下姐姐婚约她可能会打我的。”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转向柳并舟。

年轻的柳并舟突然头皮发麻眼皮跳个不停。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接着他听姚守宁道:

“但我不敢作主还有一个人可以作主啊。”

“谁?”朱世祯问。

“他!”少女伸出手指向朱世祯身侧的人。

除了朱世祯与张辅臣二人之外其余诸人俱都恍然大悟。

张饶之笑着拍手:

“守宁说得对我竟将并舟忘了!”

张辅臣面露疑惑张饶之就道:

“皇上与老祖宗来得晚不明内情。”他含笑一捏衣袖道:

“容我介绍。这是我的徒弟柳并舟他已娶妻生女长女柳致玉”他顿了顿才又说:

“正是守宁的母亲。”

以朱世祯的沉稳心性也是愣了许久才下意识的转头。

两个不同时代、不同年纪的男人目光相对半晌之后各自都露出尴尬之色。

此时的柳并舟才二十多女儿正是玉雪可爱之时却没料到已经提前操持起了外孙女的婚事……

“有并舟在此他是未来姚大姑娘的外祖父是有资格定下这门婚事的。”

“不错。”张辅臣也点头。

几人议论纷纷孙太太也连忙道喜。

“……”柳并舟既感紧张又有些不知所措却全由老师一并主持大局不敢吭声。

等等!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姚守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柳氏因为柳并舟当年插手她与姚翝婚事对父亲心生嫌隙后又因为小柳氏与苏文房的红线是柳并舟而牵对他埋怨无比父女俩关系生疏了将近二十年极少联系。

若她未来知道柳并舟再主持了姚婉宁婚事不知会不会心中有气……

她偷偷去看外祖父只见此时年少气盛的柳并舟脸涨得通红被朱世祯有意恭维已经飘飘然不知所以然。

他此时风光无比。

大庆朝的开国太祖是未来的外孙女婿而张辅臣与自己的外孙女婿亦君臣、亦好友是平起平坐的一辈。

自己的老师张饶之则是张辅臣的十几代孙那岂不是证明……

他想到这里就觉得头重脚轻身上轻飘飘的哪里想得到几十年后的事?

众人商议着婚事。

张辅臣问:

“不知大小姐叫什么名字?按习俗男女双方该交换生辰八字。”

晕乎乎的柳并舟转头去看姚守宁她不敢去看柳并舟的眼睛深怕被外祖父看出自己坑了他一回闻言连忙道:

“我姐姐名叫婉宁姚婉宁生于神启十年……”

姚婉宁的生辰八字她自然知晓她悄悄写于桌面告知朱世祯。

而朱世祯亦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告知柳并舟与她算是双方交换庚贴。

“我来得匆忙没有带礼。”

照理来说男女双方各自有意男方该拿聘礼定下这门亲事。

但应天书局的召唤来得突然就是提前通知朱世祯也未必能想得到自己会在这场聚会上定下亲事。

他摸了摸身上并没有什么稀罕有意义的物品。

朱世祯先是皱眉接着他的目光落到了手心处——那里放着一枚铜钱灯光下铜钱的身上闪烁着诡异的幽幽光泽。

“有了。”他眼睛一亮将这枚铜钱举起:

“我可以借花献佛将此物暂时作为定礼。”

众人不明就里张辅臣却一下明白他心中的打算眼睛一亮接连点头:

“妙极妙极。”

姚守宁面露疑惑之色:

“你要将这枚永安年间的买命钱送给我……”她话没说完又觉得不对补了一句:

“……我们家作为给我姐姐的聘礼?”

“对!”

朱世祯指着铜钱说道:

“你们说过此物乃是道士所制用来买了一名官员性命。”

“嗯。”姚守宁应了一声朱世祯又道:

“不瞒你说我在这铜钱之上感应到了熟人的气息。”

“熟人……”姚守宁心念疾转这一刻她脑海里浮现出了一道人影:陈太微。

她曾在地底宫殿之中看到过他带走太祖遗体的情景她怀疑此人便是孟青峰。

再结合太祖如今所说的话她心中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陈太微就是孟青峰也有可能就是七百年前那曾经追随在太祖身侧的道门魁首孟松云!

若她猜测属实难怪她与世子在此人面前处处受制。

“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布下这些局但他的道法非凡你们这些晚辈在他面前恐怕会吃亏。”朱世祯温和道:

“你来应天书局之前不是说家里发生了变故出现了一个与妖邪同行的道士吗?”

姚守宁想起家中的事心里一紧连忙点头。

“既然如此我在此钱币之上加些东西。”

他说完咬破右手中指。

血液涌了出来他以手作书、以血为墨随意虚空画了数下。

指尖所到之处带起阵阵紫光残影末了光晕被收入那铜钱之内。

那吸收了紫光的铜钱浮于半空之中朱世祯将受伤的手指含入嘴里。

“既是皇上定亲我也应该出一分力才对。”

张辅臣含笑招手那浮于半空中的铜钱便向他飞了过去落入他的手里。

他左手抓着铜钱沉吟了片刻接着右手虚空一抓——

无数光点在他指掌间汇聚形成一支闪着金芒的笔被他握于手中。

张辅臣的声音变得清朗而有力说着:

“我要大庆两代君权顺利交接!我要历史不变大庆朝七百年不受妖邪侵袭!我要皇后娘娘平安生产……”

他每说一句话双鬓便增添白发。

“我要姚家人平安渡过此劫姚太太不死于狐王之手……”

张辅臣原本青色的发丝覆盖上霜雪平整的面容出现皱纹。

姚守宁面色微变低声喊:

“铭书!”

“铭书——”张饶之也叹息了一声眼中露出向往之色。

这是儒家的特殊法门张辅臣奋笔疾书将自己所说的每个字尽数以才气挥豪于半空。

一笔落乾坤定。

那铭书化为不可更改的法则融入于钱币之中。

此时衰老了二十岁左右的张辅臣满意的将那枚铜钱握于手中接着有些吃力的撑起身来将其递入张饶之的手里示意他传递到姚守宁的手中。

柳并舟一扫先前的兴奋神情变得凝重而有些难过。

作为读书人师从张饶之他自然知道儒家铭文的意义也明白张辅臣先前短短几句话付出的代价是十分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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