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九直接道:“这些年大家拿了多少心里应该是有数了我就不说了。在这种关头那些出来我想大家都不会有意见吧?”
瞧着没人开口他才又接着说道:“至于善款去向这是汪副会长你负责的便由你去应对没问题吧?”
他看向之前说好的那副会长。
汪副会长脸色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咬咬牙答应下来。
的确这项是在他的分管范围之内他便是想逃避也没理由。而且监察、律法两局的人要问这个也铁定是找他的。
殷寒九又看向春娇道:“春娇你等会儿弄个数目出来看看大家各出多少合适。我是会长应作表率不管数目多少我一个人出十分之三。剩下的大家平分。”
不得不说他实在是个很有心机的人在这样的时候都不忘安抚人心。这话让的屋内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柔和许多同时也坚定许多。
殷会长都这样表态了怎么着也得大家齐心将这个难关挺过去再说。
春娇也是用力点头只眼眸深处有些心痛。殷寒九要是穷了她能从他手里弄的钱也要少许多。
而现在她已经再也没法过那种紧巴巴的日子了。
“等会儿本会长做东在春娇楼设宴答谢今年诸位为善济会所付出的努力。诸位回去以后让家人也都过来赴宴吧!”
殷寒九拍了拍桌子“至于仓库发霉物资的事就说是国泰民安我们善济会人手又少实在是用无可用便是。只要咱们大家统一口径那些人拿咱们没办法的。”
“是。”
屋内的人都是答应还真不像是之前那么紧张了。
只要大家都不松口那最多也就是失职而已。总不至于会要被关到地牢里去。
“散会吧!”
殷寒九站起身道:“我在春娇楼等候诸位。可别让我等久了啊……”
说罢他自己率先向着外面走去。
春娇楼是春娇那老实巴交的丈夫开的酒楼。准确的说她那丈夫只是个掌勺的以前是和春娇成亲以后也是。
春娇楼是殷寒九给春娇开的。他才是真正的老板。
善济会有什么饮宴都是在这。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宗旨进行到底了。
殷寒九在这个时候开什么“年宴”目的也不言而喻。不过是给大家一个送钱的机会而已。
这种时候自是越小心越好。